他还一本正经回答:没有减肥。
只是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什么胃口吃饭。
心烦意乱,便用工作来麻痹自己。长此以往,不过两个月,胃彻底被他自己折腾成如今这副样子。
蒋妥心如明镜,即便傅尉斯什么都不说,她也都知道。
庆幸的是,明白过来还算不晚。
抱了一会儿,蒋妥从傅尉斯的怀里下来,她把桌椅搬到他的旁边,就坐在他面前吃东西。
蒋妥知道,他还挺喜欢看她吃东西的。
嘴馋吗?蒋妥加了块五花肉在傅尉斯面前晃悠了一下。
傅尉斯眼底心里都是笑意,点点头:馋。
刚说完,蒋妥一口就吃掉了那块五花肉,吃完后还轻轻舔了舔唇,顺便朝傅尉斯挑了挑眉:馋死你得了。
想到他居然会有因为饮食不规律而胃出血,蒋妥这又是气又是心疼。
傅尉斯经历那一遭后,现在不能进食,只能靠输液来提供营养。这会儿见蒋妥吃得那么津津有味,久违的食欲又涌上来。
他靠在床头,穿着干净清爽的病号服,整个人看起来足够无害,惹人怜爱。
蒋妥心一软,下意识安慰:别嘴馋了,等病好了再吃。到时候让周姨给你做好多好吃的。
不料,说周姨,周姨后脚就到。
周姨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在病房里见到蒋妥,呆看了蒋妥好一会儿,手里的保温瓶都忘了放下,只是说:好久不见了小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