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妥起身从周姨手中接过保温瓶,笑笑说:好久没有吃周姨做的饭菜了,还挺想念的。
周姨忙说: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现在就去做了给你送过来。
不用不用,你看我这里还一堆呢。
两人聊了会儿加长,蒋妥还亲自送周姨出了门。
等蒋妥回了病房准备继续吃饭,就见傅尉斯笑得意味不明的。
你笑什么?蒋妥问。
没什么。
蒋妥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
以前在别墅里的时候,蒋妥和周姨的关系也一直很好。
正如蒋妥所说,她自幼妈妈不在身边,看到像周姨这种年龄的长辈,总是不自觉把她往妈妈那个角色里面带。加上周姨总是事无巨细照顾得妥帖,尤其在日渐的相处中培养出感情。蒋妥几乎已经将其当成半个妈妈在看待。
有时候傅尉斯都挺羡慕周姨。
饭后不久,护士小姐给傅尉斯又送了几瓶点滴。
看这个情形,傅尉斯这点滴估计也要打到半夜去。
蒋妥看着心里不太舒服,伸手在他留置针上方的血管轻轻抚摸。
这一瓶一瓶的点滴挂下去,傅尉斯那一块肌肤凉凉的。
蒋妥搓了搓手,给他捂了焐,问他: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