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岳阳楼都没见过,却写了一篇好文。什么忧其君,彼时先帝废除了新政,范仲淹心焦如焚,这是在冲着汴梁喊话,懂不懂?”
那孙儿懂了,“他是说担忧大宋江山吗?还是说想说思念先帝……”
“都有。”
赵允让唏嘘道:“那人……一心记挂着的就是大宋江山呢,可惜先帝挡不住那些人,只能放弃了。”
随后赵允让就问了钱庄的事。
“还好,能挣钱了。”
赵曙笑道:“那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赵允让点头,问道:“你们投钱了吧?”
呃!
赵顼低头,上次他劝赵曙投钱入股,可赵曙没同意。
赵曙一怔,“没。”
赵允让没好气的道:“沈安弄的生意啊!那肯定是要挣大钱的,那个仲鍼,你来说说。”
赵顼抬头,“翁翁,沈安说……以后钱庄就会开遍了大宋各地,都是一样的,吸纳钱财进来,然后借贷出去,将会横扫天下的高利贷,解民苦难。”
“能挣多少钱?”赵允让有些不耐烦了。
赵顼看了自家老爹一眼,“沈安说……所有的市舶司加起来,也没钱庄挣得多。”
瞬间赵曙就觉得胸闷,然后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