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口老血终究还是被忍下去了。
有人说道:“翁翁,怕是大话哦。这几日那些人大多去了厚本金银铺存钱,借钱也是去那边,钱庄门前冷清的人都没有。”
赵顼不悦的道:“那是假象。”
沈安说过他在挖坑,赵顼自然是相信的。
“仲鍼,你这个……翁翁前面才说了,不可全信一个人呢。”
“官家宁可相信外人,也不肯信任咱们……还有,好处都肯给那人的妹妹儿子……”这是老赵儿孙们的普遍抱怨,都觉得自己被屈才了。
“吵什么?”
赵允让怒道:“老夫还没死呢!”
呃!
老爷子镇压之下,都老实了。
“那个钱庄为何被压住了?”赵允让有些恼火的道:“沈安做事还是稳妥的,怎么就被压住了?”
赵顼一头黑线的道:“没人压他。”
“老夫问的是钱庄。”
呃!
赵顼说道:“您等着看,最多三日。”
先前看到沈安时,他感觉很镇定,压根就是无事的模样,要不然他怎么有精神去管教儿子。
“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