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宏志不满的看着两人,随后也上马随许伯容一齐。
一路上越执都如坐针毡,毕竟许伯容的孩子他可当不起,况且他心头疑惑颇多。
他很奇怪许伯容的举动,为了自己这么个毛孩子公然扫了太子少师的脸,这不是许伯容会做的事情。
收买人心吗?
因为有救命之恩所以即便越执背叛了他,他也要救下越执的“儿子”?
这算是个答案,可越执还是觉得奇怪。
而最主要的是,他在玉苑死了的消息,为什么出逃的许伯容会知道?
他看了看四周,凭着记忆认出这是东都郊外,从太子东宫出发,走最近的南门到这里也是要一整天的路程的,而南门又被他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莫非他们早就逃了出来?
不对,想提前逃出来,除非早十来天就得到了消息,若是这样,许伯容完全来得及反抗的。
或者是王宫中有什么别人都不知道的密道。
再想了一会儿,越执还是以为密道的想法是最靠谱的,心里重压顿时被释放,阴差阳错也好,其他的也罢,终归他没害的许伯容送命。
没送命,许伯容就能东山再起,只是东山再起也是要有条件的。
“太子,承业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何事?”
“越执造了太子的反,罪该万死,可为什么太子还要收养承业,而那位先生虽您出生入死,您为什么要因为我而扫了他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