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依旧有些吵闹,明明方才那几人被抓走了,应该静下来才是。
一男人着急道:“方才我回来时,看见那位容姑娘出去了,我喊了她几声她也未应我,不管不顾往外走,头也没有回,莫不是被方才扮作流民的敷余人给吓着了?”
“你怎不跟着她,一个姑娘家,这大晚上的能上哪儿去?”
“我跟了好一会呢,可是一个拐弯就跟丢了,我四处走了一阵也未找到她,干脆回来了。”
“她当真一句话也没有说?”
“不曾。”
小姑娘踟蹰道:“她应该不怕敷余人才是,你们不在时,那几人在医馆里闹,还是她让我走的,我出了医馆才觉察到不大对劲,赶忙去找了你们,她若真要怕,也该是怕那些官兵。”
“可官兵走后便在城中搜起来了,她何苦出医馆!”
“罢了,这姑娘上次走时也是悄无声息的,连句话也没有留,许是有什么事要去做。”
小姑娘狐疑:“是不是你看错了,也许她压根没有出去呢。”
方才说话的男子急了:“我都跟了她一路了,还能看错不成?”
小姑娘气呼呼道:“我与你相识那么久,你还不是将我认错好几回,且不说这大半夜的,脸都看不清,且你与那姑娘又不熟。”
男子哑口无言。
小姑娘走去推柴房的门,门里未上栓,这一推就推开了。
容离从床上坐起身,侧头望了过去,双眼有些迷蒙,好似半梦半醒,困意满眸。
小姑娘忙不迭道:“吵着你了,方才多亏了你,否则我还不知有敷余人潜了进来,那几人得知医馆被搜过了,便躲到了咱们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