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一想沈听听就牙根痒痒。
“既然绛紫求情,那就打完二十大板,送回侯府去吧。”一颗没用的棋子,送回侯府也不过死路一条。
“驸马觉得本殿这个安排如何?”打杀了陪嫁是小,折了驸马的面子是大,这回总该跳脚了吧。
沈听听美滋滋地走进里屋,傅渊回还未束冠,就站在哪儿眼也不眨地看着她。
那一瞬间,沈听听怀疑自己眼花了,怎么感觉驸马的视线这么的,热烈。
她有点招架不住,朝捧紫金冠的丫鬟招招手。
“不满意也得憋着。”沈听听十分霸道,示意他背过身去,她要给他戴冠,“磨磨蹭蹭的。”
傅渊回攥了攥手,在沈听听催促的眼神中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将她拥抱入怀。
清淡微苦的药香夹着冷意扑面而来,沈听听全身僵硬,“放放放肆!”
傅渊回眨了眨酸涩的眼,有恃无恐,“嗯,殿下要罚臣吗?”
“罚!”怎么不罚,多好的机会啊。
“那就罚臣为殿下描眉添红,刑期一辈子,好不好。”
好、好不要脸!
沈听听:“谁要你的一辈子。”
“可臣与殿下已是夫妻。”是注定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夫妻也是可以和离的。
沈听听仰着头同她的驸马大眼瞪小眼。
驸马的言犹未尽她听懂了,她的欲说还休驸马也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