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看着任凤杰在炉子上熬粥,折腾了一通这才是来到院子里洗衣服。

她的手细细白白的,瞧着应该没干过太多的粗活。

她去找隔壁的小香玩了。任凤杰原本想要给阮文倒茶,不过被阮文拦了下来,她说说几句话就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说多长时间。

庭院里除了搓衣板上揉衣服的声音,一时间竟是安静了不少。

阮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原因在于她还拿不准任凤杰的性子

这位烈士遗孀,很多事情都做的很不对劲。

比如说,刘明死后留下了一大笔抚恤金,这抚恤金不止是留给妻子,还有刘明的父母。

任凤杰当时流产,捡回家一个弃婴,说这孩子跟她有缘分,就当做她和刘明的孩子养。

然而这孩子没有跟刘明的姓,姓了任。

刘明的父母能乐意吗?

他们儿子的抚恤金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女孩也就罢了,关键是这孩子还不姓刘。

这算什么回事?

不怪阮文往最坏的地方想,倘若刘明父母接受□□孩子随任凤杰姓,大概任凤杰也就不用现在带着孩子在外地漂泊生活。

明明能把事情做好,可任凤杰就是有本事选择最坏的选项。

你都不知道她是聪明还是笨。

查出来到底是谁教敏敏说的那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