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凤杰听到这话脸色一红,好一会儿才小声解释了句,就是孩子胡说八道。
到现在这位大姐还没想明白啊。
阮文深呼吸了一口气,你真觉得这就是孩子间的胡说八道,背后没有大人说什么吗?
这话让任凤杰脸上一阵涨红,阮文,你别误会,我没有这个心思。她就想守着刘明,真没这个打算,娘家要给她再找人,她都拒绝了。
我现在的确没误会,可如果我误会了,那你觉得你这个厂长还能当得下去吗?
任凤杰忽的停下了搓衣服,她看着阮文眼底带着几分后怕,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一时间就这么气氛僵硬。
所以,你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吗?
阮文遇到了很多看似如蒲苇却又无比坚强的女人,任凤杰和陈主任、春红大姐她们都不一样,甚至连祝福福都是打不死的小强。
可眼前这个女人柔软得很,仿佛一拳头下去就会一命呜呼。
我,我问了敏敏,说是邻居赵大嫂说的,就是说这话逗她玩的,没有其他意思。
阮文一愣,邻居说的?
这倒不算是最糟糕的情况,起码不是厂子里的人看到这位厂长软弱可欺,就人人都有心取而代之。
就是逗着玩的?阮文扭头看了眼门口,仿佛能透过那墙壁看到外面站着的人似的,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这些胡同里的妇人会说什么,阮文清楚得很。
那位赵家嫂子怕不是觉得谢蓟生费力给你安排了这么个工作,是对你另有所图,男人嘛,不都这德行,不然怎么就尽心尽力的帮你呢?还不是就是想要南边一个北边一个,坐享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