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就当是收利息了。

如今银货两讫,往后不再这么不地道就是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阮文顿了顿,往后别再这么意气用事了。

罗嘉鸣猛地抬头看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祝福福不对劲?

我不知道。阮文很是平静的回答,她是知青,我是工人,后来她去了福建我在北方,我们原本就没联系,我怎么可能知道她要做什么?

阮文说的是实话,一些过滤了的实话而已。

支撑着罗嘉鸣的困惑被阮文无情地对待,小罗同志有些沮丧的垂下了脑袋。

如果你真的好奇,不妨找个机会去问问她。

阮文敢说这话,因为她笃定,罗嘉鸣不会去找祝福福。

果然

我怎么问?问她为什么要嫁给林三,还是问她现在为什么这个样子?

罗嘉鸣知道,祝福福不会回答,正如同婚礼上她搀扶着林三给宾客敬酒,一脸的浅笑恩爱,对他不过是个陌生人。

自己找去,也不过是自寻其辱罢了。

阮文就知道会这样。

因为罗嘉鸣至始至终就没有面对真相的勇气,如今这些不过是给自己寻借口罢了。

不过,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知道怎么开口那就别开口。阮文站起身来,这世界很大,你所看到的也不过万千分之一罢了,别让自己局限在这个小笼子里,忘了大千世界的精彩纷呈。

阮文要走,这个念头让罗嘉鸣慌张了下,你就不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