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着拉阮文下水,不然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太孤独,哪怕是恨呢,这样也跟祝福福有了牵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就不想找她报仇?要不是因为她,谢蓟生也不会
小谢同志做这个决定和其他人没什么关系,不用给她戴这个高帽。阮文觉得罗嘉鸣着实可怜,不过官配成了别人的妻子,他如今这般倒也正常。
至于恨嘛,我要做的事情很多,没心情去整天惦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阮文轻轻一笑,罗嘉鸣同志,你还爱着她,所以千万别去祸害其他姑娘,不然我让小谢同志来揍你。
这人啊
不愧是男主,果然够恋爱脑,到现在还没清醒呢。
阮文丢下这么一句警告离开了,笑话看够了,再留下来没什么意思,她还不如去看看汪常阳现在在忙什么呢。
来到首都的第三天,阮文打算去看房子。
她零零散散又购入了几套房子,妥妥的房姐一个。
这次难得有时间,想着再去看看,不曾想街边停着一辆小轿车,祝福福从车上下了来。
八月底正是首都最热的一阵,祝福福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腰间搭着一条黑色的皮革宽腰带,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系着红色彩带的宽沿帽子。
原本眉眼盈盈处都透着几分弱质可怜的小锦鲤有些港风范儿,像是刚从T台上下来的模特明星,倒是应了人要衣装那句话。
祝福福开口时带着几分皮笑肉不笑,一起喝个茶?
阮文摊了摊手,真不好意思,肠胃不好不能吃茶,消受不起。
人是特意堵在她家门口的,阮文逃不掉。
但她倒不介意恶心一把祝福福。
顺着她的心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