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鸣,他没见过,只知道这个名字。

听他爸说,在部队惹了事退伍后去了国安。

能有什么事,我这不好端端的在这里坐着吗?

阮文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曹丹青。

后者没了往日的清高,这会儿低头吃饭,似乎那笋片非常的美味,能鲜掉舌头。

班长和生活委员同学彻底懵了。

刚想要关心一二,就听到阮文说,我没事的,就帮忙协助查点事情而已。

班长瞧她不想多说,再加上吃人嘴短,举杯提议,那咱们就当吃饭给阮文驱除晦气了,往后顺顺当当再没麻烦。

吃着饭,班长顺带着拿出小本子问阮文问题,惹得陶永安一阵侧目

化学系的,都这么丧心病狂吗?

曹丹青找了个机会单独和阮文说话,那已经是周天早晨的事情了。

虽然不用再参加运动会,但阮文还是维持着跑步,她想起自己被罗嘉鸣审问时,谢蓟生单枪匹马闯进来,还把人给撂倒了。

她这身板,撂倒人估计没戏,但遇到麻烦至少能跑,对吧?

这也是保命的手段,虽然谢蓟生说保证罗嘉鸣往后不再来找她。

可那就是个神经病,谁知道什么时候抽风,下次可不见得会有人帮自己传小纸条给谢蓟生打电话求助。

所以先练练也不错。

清晨的校园,操场上有男同学在踢球,射门准头真是不堪入目。

伊布奶奶都能进的球愣是被打飞了。

阮文摇了摇头,挪回目光,这才发现曹丹青不知道什么时候过了来。

一起跑了两圈,曹丹青才开口。

你会跟他们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