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已然控制住罗嘉鸣,膝盖顶在他的喉结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要收拾元秋平和她无关,只是为了让我自己心安而已。

我想查阮文也和你没关系,她高考状元,她自学外语成材,她还有来路不明的大笔进项,那些都疑点重重。

谢蓟生要护着她,像是疯了一样不问缘由的袒护她。

罗嘉鸣觉得这才糟糕,自己更要查出究竟才是。

如果她清白,我自然会还她一个公道。

那到时候你打算怎么赔罪?

站警过了来,但是看到罗嘉鸣挥手,他的手里还扬着一个小本本。

只一眼,站警就看到了一些让他肃然起敬的字眼。

敬礼,然后悄然退出了这一方阵地。

同志,那俩人打架呢,你怎么不处理啊?

站警:我们处理不了。职务比他们高多了,怎么处理?

人家都让他们走开了,就别不识趣了。

不知道哪个大院的子弟惹了风流债呢。

那边,罗嘉鸣被问住了。

如果调查结果出来,阮文清清白白,你打算怎么谢罪?道歉?

如果她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你的调查受不了流言蜚语自杀了,你又打算怎么谢罪,继续让家里人给擦屁股?

自杀。

这个词让罗嘉鸣脸色惨白,我没错,他就是有问题。

他已经死了。阮文不是他。谢蓟生想,罗嘉鸣压根没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