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到底还是看向长缨,“若是我愿意试试看呢?”
“六年后你三十五岁,行吧你就算四十五岁也能找到另一半,愿意试就试吧。”长缨一时间没什么力气,话是她说的,人既然想要尝试她又何必阻拦呢。
等待是最难熬的,熬着熬着就心灰意冷了。
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长缨也不想再折腾,“我去睡觉。”
不对,忘了还要先刷牙,吃过巧克力更应该注意,毕竟牙疼起来没人能帮你担半点痛苦。
作为主人家,长缨应该尽地主之谊,所以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她想了下,“我叫人过来,帮你去招待所安排下住宿。”
“你病了身体不舒服,家里需要有个人照应下,我晚上在沙发上睡就好。”
“随你。”长缨拗不过他,索性由着他去。
她浑身难受,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娄越开诚布公。
半夜的时候,长缨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摸了下额头,那里烫的厉害。
物理降温效果不好甚至引发了反弹。
长缨多少有些后悔,傍晚那会儿应该去医院一趟的,或许打个退烧针也就把这病情给压下去了。
只是现在后悔却也晚了。
她打开灯,刚想要正坐起来,卧室的门被敲了下。
“不舒服吗?”
对哦,娄越还在她家。
长缨笑不出来,“你这算不算趁虚而入?”
娄越自然的接她的话,“算吧,等你好了随便发落。现在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