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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耀哉的心声,不动声色地端详面前的男人,若无其事地问:

“你右眼的乌青不像是撞的。”

“月彦先生你别多想。”童磨斩钉截铁地说:“我就是猛地撞在椅背上了呀。”

不,鬼舞辻无惨才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对象。他联系目前为止所有的细枝末节。

灰头土脸还带伤的童磨,暗藏鬼胎的产屋敷耀哉和……

[有去无回的谷崎直美]。

“是那个女人打的吗?”他负手身后,信心满满地说。

两人俱是一惊。

[他为什么会……]

耀哉刚冒头的想法再次毫无阻碍地传递到无惨的耳朵。

他转过头面无表情:

“你是怕我对那个女人下狠手,所以特地放她回去的?”

这样一来,一切就都顺理成章。

所以产屋敷耀哉才会装作毫无芥蒂地评价谷崎直美“没用”,才会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放她自由。

真符合他舍己为人的“高尚”品德呵。无惨不无讽刺地想。

不过有一点,他猜错了—

耀哉仿佛精心布置的诡计被拆穿,顿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