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再多的狡辩在无惨的聪明才智前都是小儿科。
他甚至没假意关心下童磨的伤势,径直领着耀哉走了。
毕竟鬼舞辻无惨讨厌和低劣的人类为伍。
两人并肩走了好一段,直到周围没有嘈杂的喧哗。他没头没脑地说:
“我不会因为童磨特地去找那个女人的麻烦。”
“什么?”
“他没这么重要。”
冷不丁听到这番话,耀哉能下意识产生什么有创意的想法吗?
不能。
他唯一的念头是“那如果是我呢?”
鬼舞辻停下脚步望进耀哉的红瞳,嘴角微勾:
“当然。”
无惨把那缕不听话的银发再度小心翼翼地别至耀哉耳后,过程中不小心触到他的耳垂,引他瘦削的身体几不可见地抖了抖。
“你很怕我?”
[不,我只是这个地方特别敏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