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雪忧愁地望着雨幕,泥土的腥味闻在鼻腔里,引得一阵阵反胃难受。
她自语道:“只能等雨停了。”
白浮雪坐在凳上,面对如天开了一个窟窿往下倒的雨水,心情没由来的变得压抑烦躁。
几个黑色影子出现在白浮雪身后,“淑妃娘娘。”
白浮雪猛然一回头,顿时吓得头皮发麻,
只见背后站立着几个北庭人,身上穿着大夏朝士兵的衣服,长得也偏害人,偏绿色的眼睛出卖了他们。
白浮雪冰冷的看过去,“你们想做什么?”
北庭人用生疏的中原官话开口,“给淑妃娘娘请安,狼王想见娘娘一面,请娘娘移步。”
白浮雪缓慢往后退,“凭什么会觉得本宫会和你们回去?”
北庭人无声笑了,“这可由不得娘娘。”
“听说娘娘这些日子身体脆弱,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本就娇弱,身有疾病,真是可悲可叹。”
北庭人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烟点燃。
奇异的香味飘散在帐子里,一瞬间所有声音都安静下来。
白浮雪只能闻到空气中飘着的淡淡血腥味,那是来自于刚刚离开的工匠的。
白浮雪手紧紧的护在腹部,丙住呼吸那咽却还是钻入鼻腔,直接作用于神经上。
视野逐渐变得模糊,就在脚步不稳时,会不会忽然被拖住,她的口鼻上被覆盖了一层手帕,紧接着失重感涌上来。
白浮雪意识昏沉模糊,耳边声音逐渐远去。
“啧,没想到大夏朝皇帝那么猛,直接把咱五千骑兵给杀了,连仁慈的样子都不做了吗?”
“听说是想要赶紧回城,白浮雪不愧是第一祸水,勾引大夏朝皇帝,还勾引狼王。”
“动作快一点,皇帝已经把前线将士全部给杀了。”
北庭人还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白浮雪分辨不出来,她只能勉强听懂几个北庭词语来来联想整句话的意思。
白浮雪再次醒来时,已经被困在一个帐篷里面,周围有强壮的士兵看守大门。
她趴在地毯上,双手被绑在身后。
身边有几个女奴隶伺候着。
“娘娘醒了?”一个女奴隶端来了清茶,“娘娘件润润口。”
身边伺候的几个女奴隶都会讲中原官话。
白浮雪冷漠警惕地看着她,“我不用。”
女奴隶把茶碗给放下,“娘娘不用害怕,狼王不会伤害娘娘的。”
白浮雪心想,我信你个鬼。
白浮雪靠在软垫上警惕地观察四周,片刻之后狼王走进来。
自从上一次见到,狼王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原先的狂妄自大变得阴沉中,有些疯癫,不像个精神正常的人。
脸上竖着一道疤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浮雪,带着获得宝物之后的贪婪。
狼王贪婪地注视着白浮雪,“本王本可以把娘娘明媒正娶,给予大夏朝丰厚的回礼,可惜昏庸的皇帝想独占娘娘,本王只能用如此失礼的方式把娘娘请来。”
狼王蹲下,手指刚要触碰到白浮雪便被躲开了。
他也不生气,把他差点碰到白浮雪的手放在鼻子前闻了,贪婪的吸了一口气。
“娘娘身上真香,每日用牛乳沐浴?”
白浮雪冷漠地盯着他,“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狼王哈哈大笑,“那又如何?你说你的皇帝会更喜欢你,还是会更想要把本王给杀了?
白浮雪骂了一句脏话,“嗑药磕疯了。”
狼王拿起白浮雪一片发丝,贪婪地盯着她,“真不愧是第一美人,就连草原的公主都拜倒在娘娘的石榴裙下。”
白浮雪没有说话,喉咙里又是一阵恶心。
狼王分辨出她的表情,略微叹息开口,“做本王的妾室多好,有吃有穿,半个草原都能任你驰骋,何苦困于宫廷之中,被人当做笼中金丝雀饲养?”
白浮雪报之以沉默。
狼王用北庭语说:“从今日开始,把例菜全部去掉,每日一片干粮,不会饿死便可,不准出房间半步。”
狼王蔑视地看了一眼宁死不屈的贞洁美人,“本王倒是想看看这锦衣玉食下养大的金丝雀,能熬到什么时候。”
天下哪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狼王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当大夏朝皇帝打来时,她的小美人正趴伏于他腿上谄媚的模样。
白浮雪:“。”
远离嗑药,珍爱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