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尚书心中浮起些许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您放心,已经派了探子过去了。这稻麦轮作从提出来到推广也不过只花了一年功夫,想必是不难的。”
齐国灵机一动:“若是不难的话,回头咱们得了法子便立马在齐国境内大肆推广,这样,明年便能再得一大丰收了。”
宁尚书反问:“倘若齐国不适宜呢?贸然推广,恐怕劳民伤财。”
也是啊……真是可惜了。
齐皇纠结一番,最后憋屈地忍住了这个念头。但他如今对夏国这块肥肉的执念却越来越深了。夏国他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拿下,但是被割掉的那五州他早晚是要拿回来的。
齐皇的打算萧瑾其实猜也能猜到。不过那五州他自有打算。
入了十月,临安城内的房子也建得差不多了。
萧瑾得了闲,方才想起那批新科进士似乎已经被培训的差不多了。
冯慨之并没有对他们留情,更不会因为这里头有不少人出生世家大族就得他们另眼相待。在他眼中,除了萧瑾跟张崇明,其他一概都是蠢货,既然是蠢货,那也不必分什么高低贵贱。
那些进士们在冯慨之手里被折腾得够呛。
冯慨之也没让他们做别的,只是把户部那些不好做的、容易扯皮、得罪人的事儿,一股脑丢给他们。
反正是白捡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做的好了,动动嘴皮子,夸两句也不要钱;做得不好,那便是他们自己蠢笨不堪。
冯慨之并不想想自己派下来的事有多棘手。连户部都觉得为难的事,可想而知是多不好下手。可怜这些初出茅庐的新科进士,满心以为过了科举之后便能大展宏图。结果一转眼,就栽到了冯慨之手里,切身体会到知道了什么是人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