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也不敢拭泪,只捂着已被拧肿的手臂慌忙退了出去。
又过几日,白世非仍旧还没回来,倒是邵印往疏月庭送了两封信。拆开一封,看完后晏迎眉长舒口气,“尚坠,没事了。”
“嗯?”
“御史台的问讯结果已经出来,呈报给太后和皇上之后,只是免去了我爹的枢密副使和参知政事之职,贬为应天府知州,眼下家里还算安宁。”
“感谢菩萨,万幸没大事。”
“其余牵涉之人或轻或重都入罪了,娘说我爹之能从轻发落,全赖白公子从中周旋,让我好好谢他。”
尚坠默了默,说道,“他连影星儿都没了,怎么谢好?”
晏迎眉拿过另外一封信,看了看封扉上的抬头,递予她,“你的。”
尚坠摇了摇头,“你看便是了。”
晏迎眉依言拆开,阅罢道,“白公子说他在河北路大名府,过些日子就会回来。”放下信,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可记得我们初来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