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一片。
公冶启这才想起来,这铁链在,莫惊春就算想更换衣服都甚是麻烦。
怨不得下午时,夫子脸上会有那样恼怒的神色。
……可一旦想到,今天白日,一本正经、守礼克制的莫惊春都是穿着中衣和外罩,内里下身却是中空的模样,公冶启眼底的兴味和扭曲便愈发明显起来。
他将手里已经干燥发热的巾子丢到床下,探进去的手指愈发灵活地捣怪起来。
莫惊春虽然靠在床头睡了过去,但也不是无知无觉,公冶启动作的时候,他略略震动了几下,声音变得有些古怪。
只是在那微微翘起的时候,莫惊春连续几声闷哼,却是透着哭腔。
公冶启怔然,停住动作抬头去看,昏暗的天色下,瞧不太清楚模样,却看得出夫子默不作声地淌着泪水。
帝王猛地收心,坐起身来将莫惊春拢了过来,皱着眉查看夫子的情况。
只见他确实是睡着,却不知是梦魇还是如何,一直在无声无息地落泪。
那清透的眼泪在床榻时总会惹得帝王愈发动情,可在这时候倒是让公冶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要如何动手。
莫惊春是不哭的。
除了在床榻间的事情,他和正始帝的纠缠再痛苦,公冶启也从未见过他流泪。
大抵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又或是莫惊春心里的坚持傲气,不论正始帝曾有的手段算得折磨,却也不曾见过他如此。
正始帝情绪古怪,又是生气恼怒他将这平日不曾露出来的模样,却给了梦境里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存在,一边又不由自主地给莫惊春擦泪。
帝王知道要用什么手段能立刻将人的脑袋拧下来,却不知道怎么安抚啜泣的莫惊春,只是僵硬地用手擦拭着他的眼角,将那些酸涩的泪水一一擦去。
“夫子,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