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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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带一方通行出门。
坐在中华街的早餐店里的时候,我问一方通行有没有在研究所里遭遇非人待遇。
他闻言瞥了我一眼。本来以为这就是全部,但他竟然回答了我,说没有。
我三两下吞掉嘴里的油条,说我不信。
他说爱信不信,端起我特地给他点的豆汁尝了一口,立刻吐了出来,恨不得把手里的豆汁连汤带碗甩我脸上。
然后我俩一路沉默地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工厂。横滨有很多这样的地方,铁皮钢筋搭建而成的大盒子百孔千疮,处处透风,风吹来鸟衔来的种子扎根破土,在一片黑红的破铜烂铁与剥落的尤其铁锈中生机盎然,感觉还挺废土的。
摆两张干净的桌子,再做点广告,说不定也会有人愿意来这种破地方拍照发动态喝咖啡,亦不失为一种商机。
但一方通行很快就把这里的一层地皮给掀翻了。
他狞笑。我头疼——是真的头疼,脑子超负荷运作的那种;而且我很难过的发现,我大脑的机能只能负担起一个人使用能力时的演算。
这就好比一台电脑,可以有两个账户,但真正运行工作的,只能有一个用户。
怎么回事啊这种明明没被夺舍却胜似被夺舍的设定?!
我有些烦躁地揪起了头发,而与此同时,一方通行已经用我的脑子一步跳到了两百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