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只有单独的一个点。

所以转换装置的接收范围也得好好测量一下。

更不要说这里还是异世界,万一存在什么另一个世界没有的干扰物质就惨了。

剩下一方通行没有回答的问题我没再追问。他虽然没有说什么“死也要回去”的话,也没有表现得非常迫切,但我想大家应该都是知道的。

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就是如此的不善言辞,多说一句温情的话仿佛会索走他们的命。

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我会觉得那人是个傲娇,但放在一方通行身上,我觉得这更像一种笨拙——从小就在出入实验室的小孩可不会有什么靠谱的父母。毫不夸张地说,那种地方可是会吃人的。

只在这一点上,我们会比其他的同龄人学习能力差许多——一个许多不够,大概还得再加一个许多。

少年拿着鸡中翅的手背上可以明显看见青色的血管,他喀啦喀啦地咀嚼着炸得金黄酥脆的面衣。

察觉我一直盯着他的视线,他扬起下巴指了指挂在对面墙上的电视:“打开。”

“你要看新闻?我不觉得会有关于白兰的消息哦。”

理说虽然我昨天的行为构成了侵犯私人财产的罪名,但通常这种被人大大咧咧顺走东西的丢人事是不会放到台面上来说的,更何况对方是那个虽然笑眯眯但绝对自尊心超强的白兰&iddot;杰索——能把成为世界霸主这种志向挂在嘴边的人,可不是一般的神经病。

“谁说我要看新闻?”

“那你让我开电视?”

“吃炸鸡不看电视还能干嘛?”

“”

好,是我中原深海高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