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啊。”我哈欠连天,“新工作忙死人, 天天闲出屁来了还是鸟事特别多,今天轮到我值班,我刚跟人轮换可不就马不停蹄的赶到这儿来了吗?从白天到现在,我一分钟都没睡, 困死我了。”
我一边抱怨着,一边对安室透眼神暗示。
“没长手没长脚啊,”安室透对我这些暗示熟得不能再熟了,“想喝咖啡自己泡。别瞅我,瞅我也不会给你泡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安室透的身体十分老实地站了起来, 开始去摸橱柜里放了哪些咖啡豆了。橱柜旁边的桌子上放着手磨咖啡机。
我嘿嘿笑了两声,“我知道你最疼你女儿我了。”
“有事爸爸,无事安室透。”安室透一边帮我磨咖啡豆,一边对我平时的行径颇为不满,“你变脸挺快。”
“我哪有?我好冤啊我,我这不16了吗?叛逆期呢。”
“那你叛逆期有点长啊,从12岁叛逆到现在,你是不是还想再叛逆几个四年?”
“那可不,在爸爸面前,我永远是你可爱的女儿。”
安室透哽住了:“……你出去四年,没怎么长个,脸皮倒是厚了不少。”
“谢谢您夸奖,跟我前任上司太宰治比起来那我可真是差远了。”我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明明是琴酒定的时间吧,这人怎么还不来?浪费我睡眠时间的人都该被天打雷劈。”
大半夜的,琴酒不知道是受了哪门子的刺激,非得半夜三点把人叫来,身为组织成员我还得任劳任怨地赶过来——并且没有加班费。
只要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我都不想要面对琴酒那张臭脸。
之前我还想约安室透出来聊一聊关于雪莉失踪的这件事情,但他那时候却告诉我——“我们很快就有机会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