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小孩子,明明年纪是六岁,但是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都成熟地不像话。”我说着就想起了超电磁炮量产计划来,“‘学习装置’——这东西你熟吧?要不是知道这个世界的科技树残了,看到那俩小屁孩的时候,我都要以为他们用过‘学习装置’了。”
“哦,我今天还很倒霉地遇到了命案,满场子的警察跟废物死的,日本警视厅真的有用么?唯一一个名气大的侦探的推理也乱七八糟,连三流推理小说都不如,最后居然是六岁小孩解决的案子你敢信?这个世界真的是太迷惑了。东京治安好像还挺差,我瞅着那个侦探三天两头因为杀人案上报纸……”
我不知不觉又开始习惯性吐槽,叽里呱啦说了半天之后突然卡壳了。
“……抱歉,今天废话有点多。”
“你以前也废话很多。”一方通行毫不客气地说。
……这你妈的就有点扎心了。
“这不……有点烦心吗。”我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
一方通行莫名其妙:“两个小孩子就让你怕成这样?你什么时候这么废物了。”
“还有就是……雪莉失踪了。”我犹犹豫豫,最后愁地简直要掉发了,“雪莉你知道吧?我跟你讲过的,我答应过——”
说到这里时我猛的卡壳了。
“你反应太迟钝了。”一方通行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早知道了?”我皱着眉,在裙子下摆摸了摸,摸出了一个扁扁的像贴纸一眼的窃听器。
我从刚才开始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在沉思的时候也没太注意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因为这屋子里有一方通行的存在,这个地方下意识地被我划分为他人不可侵入的最安全的领域。
但是在两个人都不说话,我思绪不再沉浸的时候,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就在我的感官之中扩大了。
窃听器在收声的时候对空气有着轻微的影响,尽管这种影响非常轻微,对我来说也像是黑夜里的夜灯一样显眼。
对于没能及时发现这个小小的玩意儿,我感到有些烦躁。我将窃听器捏在手里,这个小东西立刻就在我手中变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