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就只能等着这个机会了。

要说我现在也不在组织的核心活跃了,安室透有什么任务、去哪儿干嘛了,这些事情我通通不知道,也没办法直接去堵他。

我总不能去公安总部拍桌子说我找你们放在酒厂的卧底安室透吧?那得是多傻逼才干得出来的事儿啊。

我困得眼前发昏,哀嚎了两声:“我早就知道琴酒看我不顺眼,想给我穿小鞋了,多久了还不来,存心呢吧?”

安室透已经把咖啡磨好了,白色的雾气环绕在咖啡杯上,隔着老远我都能感受那扑面而来的热气和咖啡的醇香味。

安室透将咖啡杯放在我面前,曲起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别嚷嚷了,你想吵死谁啊?”

“谁搭腔我就想吵死谁。”

安室透没吭声,接着低头扫了我一眼我的腰间,惊奇地挑了挑眉:“挺行啊,不用木仓了,改换佩剑了,我以前怎么发现你中二没毕业?”

我义正言辞地说:“不要坏我清白,这明明就是我们公司统一发的制服,我本人绝对没有一丝一毫这方面的爱好谢谢。”

“行了行了知道。”安室透就是故意想气我,用敷衍了事的态度点了点头。

“……靠。”

我憋了憋,没忍住,爆出了一个字的粗口。我跟安室透互怼了这么几句之后,困意倒一点也没有了。

“出去了几年,你口才变差了。”安室透啧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