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闻言,毫无怜惜地用左手挲下景光的侧脸:“你可以这么安慰自己——至少在某一方面,你对我是特别的。”
“……”
景光没有说话,帮琴酒擦身的动作却格外用力。他本以为会在琴酒脸上看到疼痛的表情,却发现对方舒服地闭起了眼。
他心里有了个荒诞的猜测,不动声色地减轻力气,果然下一秒,琴酒不满地皱着眉问:“你是没吃饭吗?”
景光抿抿唇:“你要是喜欢重的,可以直接说,没必要故意刺激我。”
琴酒垂眼看他:“都当卧底了,还很容易就被刺激才是问题吧?”
景光无言以对,略显刻意地转移话题:“你让我给朗姆通风报信,如果他上报给乌丸,怎么办?”
“那就让他去报。”
滚烫的毛巾和冰冷的空气相互作用,让琴酒的r首在擦拭的过程中慢慢t立。
景光的动作不由停顿,下一秒对上琴酒冷冽的视线:“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景光边捏紧毛巾边说,“所以炸弹是你放的?”
琴酒对景光的指控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而是漫不经心地踢踢对方的小腿:“毛巾冷了。”
“知道了。”景光这么说着,又重新回到盥洗台,倒了热水,让毛巾变得滚烫。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是门口的条子告诉你的?”
“没,就是自己推的。因为这次爆炸受伤入院的只有乌丸、zero和你,不太符合组织的一贯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