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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好吧。”高木尴尬地挠了挠头,越过面前男人的肩膀,看见厕所里衣服t了一半的黑泽阵。

还来不及细究,大西就挡住了他的视线,冷声道:“高木警官,刚才黑泽先生问你要不要一起进去,你拒绝了。出尔反尔不是个良好的习惯。”

“……”

高木无言以对。他明白为了调查出爆炸案的真相,自己确实该寸步不离,但观摩别人擦身实在太冒昧了。

最主要,心底某处,高木还是愿意相信黑泽是正义的,哪怕他们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

他明朗地笑了笑让出通道:“你说得对,警察更要做好的榜样。”

景光没有出声,大步流星离去前也不忘带上厕所的门。

很快,他提着两个热水瓶去而复返,走进厕所,发现琴酒的衣服已经t了,只剩骨折那只手的袖子还半套着。

“高木进来过吗?”他压着嗓子问。

琴酒挑了下眉:“他进没进来过有什么关系?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喜欢同性。”

“那我也会嫉妒。”景光坦率地说,把刚烧开的热水倒进脸盆,只加了一点冷的,就伸手进去试了试。

景光用的是那只被烫伤,起了泡的手,一接触到热水,手背的皮肤立刻火辣辣地疼。但他没表现出分毫,如常挤了毛巾走到琴酒面前:“这次够烫了吗?”

琴酒抓住景光的手,语气嘲讽:“怎么,你那么喜欢z虐?”

景光抬头,平静地看着他反问:“为什么所有人里,你最喜欢n待我?”

这种n待不同于对zero业务能力上的打压,而更倾向于心灵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