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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从时光机里出来,一下到了七年后,虽然没有潜伏的记忆,也从zero那里得知组织的行事狠戾,不会在乎无辜之人的性命。

琴酒懒得回答这个问题,瞥了眼景光的身上某处,揶揄道:“你的忍耐力好像比以前好点。”

“……”

景光想起在阴暗的巷子里被琴酒逼着自w,顿时热气上涌,满脸通红。所幸脸上还覆着层皮,才能继续若无其事。

这次,他不用提醒,又挤了遍毛巾,绕到琴酒面前帮忙擦拭脖子,边擦边说:“不管以前怎么样,你不觉得自己现在更适合跟我们站在一起吗?”

话音未落,琴酒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啪”地一下打掉景光的手说:“擦完了就滚。”

景光没有躲,而是用力反抓住琴酒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说:“我(们)需要你。”

他本想凑上去亲亲琴酒的嘴唇,但害怕伤压到对方骨折的右手,于是退而求其次,在琴酒的左手背落下一吻。

他吻的位置也很讲究,虽然那里现在非常干净,但在他心里却有块烧伤后留下的疤,连颜色都记得清清楚楚。

琴酒默不作声地垂眼看他,看到他那个地方都q立了,才冷酷地扔下一句:“我不该这么看得起你。”

景光配合地笑笑:“确实,那你满意了吗?”

“还行。”

琴酒开门出去,把景光一个人留在狭小的空间里。

隔了会儿,景光对着镜子吐出口浊气,手里的毛巾已经冷了,但还带着那个人的体温。他闭上眼睛回想在擦身的过程中,那人被碰到哪里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