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居高临下盯着景光的发旋说。

“……为什么逼我做这种事?我的喜欢在教官看来是不堪的吗?”

说到“不堪”二字时,景光的喉结不自觉滚动,紧紧攥着手里的餐巾纸。

“只是想让你经历些比想象中更大的窘迫。”

“?”

景光不解地抬头,隐忍许久的眼泪滑到唇边,被始作俑者勾着下巴飞快地吻掉。

“!”

这一切出乎景光意料,他呆呆地凝望眼前的男人,直到对方皱着眉说:

“你把我的鞋弄脏了。”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黑泽鞋面上可疑的液体,手足无措想要擦,对方却抢先一步抽出张纸,料理干净后塞进口袋,留下句“别错过查房”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

景光蹲在原地,用完最后张餐巾纸,确保现场没留下任何痕迹,才用麻木到失去知觉的腿缓缓离开。

他沿着黑泽说的路走回寝室,没碰到一个人,连路灯都少得可怜。

今天之前,景光甚至不知道有这么条秘密又方便的羊肠小道。

另一边,琴酒光明正大走在路灯下接受学生们恭敬中带着畏惧的问候,脑内系统忍不住搭话:

“原来……你喜欢的是弟弟啊?”

琴酒眼里掠过一丝嘲讽:“谁告诉你的?”

“因为你亲他了呀?我从没见过你主动亲任何人。”

“你知道‘好警察’和‘坏警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