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审讯中配合的两个警察一人凶神恶煞,一人温言细语,嫌犯在对坏警察产生恐惧的同时,也会不自禁依赖好警察。
对诸伏景光来说,他的逼迫是“坏警察”,最后的吻则是“好警察”。确保对方不会因为羞愤退学或想不开。
其实在琴酒看来,诸伏景光绝不是潜伏的最好人选。对方的羞耻心太重,一点小事就会方寸大乱。
要不是没在组织中和自己搭档过,恐怕活不了一天。
琴酒无意改变诸伏景光的命运,不过—
“从我手里出去的人必须是最好的。”
他脑内的系统沉默好几秒才说:“虽然我经常没法理解你的教学方法,但我想我该学着接受这种差异。”
琴酒勾唇笑了下:“不对我用电击了?”
“除非你再对他们动杀意!”
杀意啊。
景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脑子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道场里和黑泽打斗的场面,一会儿是自己恬不知耻和对方索取“喜欢的资格”,一会儿又是在角落被逼做那种事。
到现在景光依旧不明白黑泽为什么吻他,却不自觉抚摸嘴唇,感受对方的余温。
黑泽的吻快过蜻蜓点水,感觉也有些粗糙,因为对方唇上布满了创口。
“创口……”景光低声呢喃。
他拿下蒙在脸上滚烫的枕头,失焦的眼神一下变得锐利。
果然还是好奇哥哥送的东西,为什么黑泽看都不看一眼就扔进垃圾桶?
虽然打探那两人间的隐私也值得羞耻,但相比他在黑泽面前做的要好太多。
景光利落地爬起来,穿好衣裤,戴上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