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对方的话外音,景光不仅脸,身上的每块皮肤都像煮熟的虾红得滴血。

他好像知道不可能改变黑泽的心意,认命地转过头就着裤子弄起来。

但做这种事时,感官总是格外敏锐。

所以即使闭着眼,景光也能清晰捕捉到黑泽的呼吸声,一下下用力敲击他的心房。

在喜欢的人注视下做这种“肮脏”的事,景光的眼角不由沁出泪水。但身体却不合时宜地兴奋,那里甚至比平时更大。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相互拉扯,几乎把他生生撕裂。

不能叫,无论如何都不能叫!

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好在忍耐向来是景光擅长的,也是表面让他幸存的关键。

他死死咬住嘴里的软肉,在和黑泽如此近的距离下硬是没让对方听到一声哼。

黑泽狭长的眼眸掠过讶色。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诸伏景光会被选中进组织潜伏。

但他却是黑泽眼里整个鬼冢班最不够格的。

果然像黑泽教官说的,在时刻能感觉对方视线的氛围下,他完成得格外快。

快到不及平时时间的1/3,情不自禁想和对方解释的地步。

因为一下太多了,没能被兜住的液体争先恐后顺着裤管滑落,眼看要完全暴露在那人的视野,对方及时扔了包餐巾纸过来。

析……

景光手忙脚乱地接住,根本不敢看黑泽的表情,忙不迭弯下腰擦。

第一张餐巾纸很快湿透了,接着是第二张、第三张……

“沿着这条路到第二个岔口向右转,再一直走就能回你的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