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的语气郑重:“可能那些一百多岁了的,还装作十九岁的少年,出来欺骗少女。”
银竹脸已经涨成了茄子色,怒指他道:“你,你,你怎么凭空污蔑人!我没有骗……”
玄渊露出疑惑的表情:“在下何曾污蔑,只是说明有这种情况存在的可能。阁下没有的话,当然问心无愧了……对了,刚刚你说,你多少岁来着?”
“十九……”银竹心虚道,咬了咬嘴唇,悄然看向了絮絮,看到她微微眯眼,俨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了,最终蚊子哼哼般说:“久日救……”
絮絮顿时目瞪口呆,“九十九……”
他到底怎么好意思一口一个姐姐的。
银竹愤愤,夺回竹牌,留下一句狠话:“九十九怎么啦!年纪大,会疼人!”
说完愤愤离开,絮絮还沉浸在这么个稚嫩少年居然是南越国大祭司——且他竟然有九十九高龄——在一边后知后觉地问玄渊:“他刚刚最后说什么?”
玄渊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将银竹倒的热茶挪走,替她新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漫不经心道:“他说,年纪大了,身上到处疼。”
——
宴席结束已经入了夜,大半天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絮絮还得四处应酬,跟这个喝两杯,跟那个喝两杯,若不是茶而是酒,早就醉得不省人事。
结束以后,她迫不及待找了个托辞匆匆离开宫宴,拜托了慕容音帮忙处理各种事务,便要着急去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