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淡淡一笑,漆黑眼睛仍然与银竹目光相接,听了她的话后,反而嘴角勾的弧度愈大,慢悠悠道:“是吗?我怎么听说,南越国大祭司只有八个弟子……”
随着他话音的渐落,肉眼可见这南越少年的脸色变了一变,瞪他一眼。
他争辩说:“那是因为我……我年纪小,以前都没出来过!”
玄渊单手支颐,摇了摇头,说:“年纪小?阁下今年贵庚?”
絮絮虽觉得打听别人年纪不大好,但是很能满足她的八卦心,她私以为,银竹这样天真烂漫冒傻气的,应该不会超过十五岁。
他瞪圆了眼睛:“我,我只有十……十九岁!”
玄渊目光颇含深意,意味深长地对视,说:“真的?”说着,松开了撑腮的右手,右手上赫然躺着一枚竹牌。
见到竹牌,少年脸色登时涨红,指着他,“你”了半天,竟说不出话了,玄渊将竹牌抛了一抛,闲道:“在下从不知南越大祭司这么年轻啊。”
絮絮尚且茫然,问他:“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带我一个啊?”
玄渊两指捏住竹牌,显给她来看:“这是南越大祭司的竹牌,上面刻了南越文字的‘大祭司’三字。”
那少年劈手就要夺,玄渊灵活一闪,没叫他成功,优哉游哉续道:“据我所知,南越国的大祭司,深居简出,大多因为养蛊种蛊,青春永驻,……至于年纪,倒实在无法从容貌辨识。”
絮絮听了,诧异极了,微微张大了嘴,说:“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