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那边,冬小施恰巧也与申长更说起此事,“咱们是不是太招摇了些?”
“我知道你的意思。”申长更伸手搓了把脸,“我没与他们置气的意思,至于那边怎么想,都随他们。咱们堂堂正正过日子,无需藏着掖着,也无需惧谁怕谁。”
冬小施也觉磊落点好,本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该心虚的又不是他俩。但老话不是说了么,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申长更如今又有了“价值”,万一申家那边再惦记上……
“你怕他们求上门,我心软,又搬回去?”
冬小施迟疑了一下,点头。
眼下的生活不能说多好,胜在踏实自在,每天劳作之余培养一下兴趣爱好,顺道赚些小钱,这样的日子冬小施很喜欢。所以不管是出自本心,还是站在申长更立场,她都不想让申长更再回到申家。
申长更给了她一个宽心的眼神:“我既搬出来,就没想过再搬回去,不管谁上门都一样。”
有了他的保证,冬小施提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不过也有些小疑惑,申长更对申家的态度都不能称之为坚决了,而是决绝。难道只是因为当年说亲的猫腻以及今次断药的事?虽说仅这两桩已经足够寒透一个人的心,但申长更是个表面冷淡实则内心柔软的人,而且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会突然……冬小施总觉得有些奇怪,又疑心是自己想太多,或许断药一事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呢?
“你先进屋,我去打热水。”两人眼下正站在院子里,借着灶房灯火映照,能看见申长更双颊暗红,眼神也不似往日清明,想起他今晚也喝了不少,“要不再给你煮点醒酒汤?”
话落就要进灶房,被申长更一把拉住了手腕。
这几个月来申长更行动不便,腿部换药虽然都由王兴代劳,其余时候两人间的肢体接触却是在所难免。接触频繁了,也习以为常了,但不知为何,今天被抓住的手腕有股格外火烫的感觉,那热源毫无疑问来自申长更的手掌,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今日的体温格外的高。
冬小施挣了挣,没挣开。
申长更垂头盯视着她的双眼,“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刚刚还有些混沌的视线突然锐利了起来,让被他盯着的人莫名气短,甚至想要躲避。
冬小施没有避开,心跳却蓦地漏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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