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朝廷命官,更是韶家唯一的公子,决不能出一点的意外。而这些睦月人最擅阴毒之术,越是接近就越危险。
韶慕完全听不见别的,只想知道昭昭在哪儿。这些人一直跟到抿州来,目的就是带走昭昭,可现在不见她的人影,他的心像被人死死攥住,蔓延开无尽的撕扯。
他手持一柄利剑,病重的身子撑住敌人砍下的宽刀,一个转身用刀尖抹了对方的脖子。
一直都读圣贤书,明白人命可贵,更想过用一身的才学转变什么。可是他现在不去想那些,只想知道他的妻子在哪儿。
面对着残酷和死亡,男人丝毫不畏惧,哪怕受伤的手臂再次鲜血粼粼。
眼看如此,差役们也是愈战愈勇,很快占据了绝对的上风,那几个睦月喽啰死的死伤的伤。
韶慕手持长剑,剑尖一指,抵上瘫坐在地的陆季同:“她在哪儿?”
他问着,每个字像带着尖锐的冰刺,寒冷无比。
“不知道。”陆季同笑着,他的腿已经彻底动不了,麻木的如同一块石头,“韶通判出身杏林世家,竟也学会用毒害人了吗?”
韶慕居高临下,剑尖恨不得现在就刺进对方喉咙:“那又怎样?就只准你们害她、伤害她?”
他才用了一点点毒,可这些人丧心病狂的给昭昭下蛊,想要控制她做傀儡。
陆季同冷哼一声,眸底尽是阴沉:“她本就是我睦月的王女,我带她回去是做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