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韶慕呵斥一声,“你不过是利用她,来助你成为睦月的国师,归沽。”
“居然让你查到了,真不该低估你,原以为也是个虚有其表的驸马郎而已。”陆季同见此,也不再隐瞒,“对,我就是睦月的归氏一族,按理来说,也是下一任的国师。”
“归氏早被赶出睦月,别做梦了。”韶慕不想与归沽废话,剑尖刺进对方脖颈,“说,她在哪儿。”
归沽仰起脸,任脖子上流淌着鲜血:“咦,她毁了你的前程,你不该恨她吗?你看,我带走她,你便可摆脱驸马的身份,去走你的仕途,做朝堂之上呼风唤雨的男儿郎。”
他笑着,好像一直贪婪的蛊虫,专挑着人脆弱的地上去啃噬:“我是在帮你啊。”
韶慕眸光清冷,闻言一字一句:“她,是我拜过堂的妻子。”
他怎么可能放弃她?一次错误已经让他懊悔不已,他不会再伤她第二次。
“哦?”归沽闭上眼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如此,你这辈子也别想找到她了。可怜哦,她没办法过年节了,往后每年的今日就是她的祭日……”
“住嘴!”韶慕厉喝一声,手里不禁使劲儿。
冯越忙上前来阻止,劝道:“大人不可,得留住他。”
事情很多蹊跷,眼前这个归沽虽然罪大恶极,但是要留住,后面关于安宜公主的事,才会有证据。
归沽现在全身麻木,虽然动不了,但知道自己死不了,更加猖狂的笑着:“瞧,你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