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料想,他这时候病倒,而吕知州偏偏又开了东城门。
冯越骑马追上韶慕:“大人,睦月在西南,他们真的会往东?是不是故意引错咱们。”
“不会,”韶慕淡淡道,眼睛始终盯着前方,“东面有海,他们想走海路,而且往东会更快地离开抿州地界,而我身为抿州通判,不能随意离开任职地。”
一切算下来,陆季同是会选这条路。
他身体伏低,紧贴在马背上,在旷野中骑马飞驰。
冯越很是担忧,因为现在的韶慕病很重,吴暨说过他不能在奔劳。
睦月人不善骑,所以,韶慕带人终于追上了陆季同。
在一处山坡下两批人对上,对方人少,并不是对手,很快被逼到坡上。陆季同腿伤,更是行动不便。
面前混乱成一团,喊杀声、惨叫声交织。而这一切,韶慕只是看着,端坐在马背之上。
人群中,他并没有看到昭昭的影子。他再也按奈不住,策马冲上去。马蹄腾空,在主人的控制之下,迅速截断了睦月人的退路。
前面不远的坡上,便是与临州的边界,身为抿州的官员和差役,是不能越过界线的。
韶慕从马上下来,冷风扬起他的斗篷,在空中展开。
“大人!”混战人群中的冯越大喊一声,焦急的冲着,想去拦住韶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