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让他们多逍遥快活了几年,这世得让他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才行。
祈安摸不懂他的意思,听说他要亲自下陉州就意识到这件事非同小可,走到半路,又听到他沉声道:“取五盆冷水来。”
“王爷,太医说伤口不能沾水。”祈安道。
裴牧曜侧过身,回眸扫了他一眼。
祈安凛神:“属下这就去。”
这个时节,深井中取出的清水要比其他地方都要凉上几分,不过半刻钟,满满五大盆清水端放在院中,稍有不慎就会溢出来。
裴牧曜:“倒我身上。”
祈安和泽川皆是浑身一震,刹那间两人都知道了他这是往天枰上加码,准备以遍体鳞伤的背脊使苦肉计。
只是这风险实在是太大了,泽川蹙着眉阻拦道:“王爷,不可。”
闻言,裴牧曜眼神不紧不慢地掠过他们,声音中带着不容反驳之意:“倒。”
祈安和泽川对视了眼,不语。
知道若是他们俩不出手,裴牧曜就会自行往身上倒,犹豫须臾二人还是出了手。
倒的时候,着意往两侧地面多扑点,避开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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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絮清又是绷着心神守了两日,整整两日中别说是温习课业,就是宋临萧送来的话本子,她也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