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曜笑了笑。
听到他的笑声,宋絮清更惆怅了,“若是再用功些,应当是能赶上大家的进度的。”
再用功些?
据祈安来报的消息,而在落水苏醒改性之前,宋絮清每日都在城内玩乐,但苏醒之后她若是不外出,一日十二个时辰,除去歇息之外都扑在了课业之上,所用的时间也就只比赶考的书生差上一点儿。
裴牧曜拧了拧眉,“时间安排的那么紧凑,可还能接受?”
闻言,宋絮清怔然。
若是放在不久前,繁重的课业及业余的安排足以令她无法喘息,可活下去这事就像是吊在眼前喷香的各式糕点,不断地往前追逐着这道‘糕点’,倒也不觉得累。
宋絮清摇了摇头,“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要是哪日告诉她,用功是没有用的,那才会叫她崩溃。
闲话间就走到了马车所停靠的地方,宋絮清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倚着柔软的靠背,宋絮清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窗外车轱辘声阵阵,时不时还能听到马蹄声。
点燃的红烛随着马车的前进而随之摇曳着,画屏寻出了团扇扇着轻柔的风,拂去宋絮清心中的闷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闭眸养神的宋絮清睁开眼。
采桃问:“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