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平若有所思,看来吴晚然不仅想要保苏其央的命,还想保苏其央的太子妃。
“你!你!你!”原太【防和谐】祖伸出食指指着吴晚然,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浑身被气得发抖,“退朝!太子的婚事先停一停,日后再说。”
“都还站着跪着做什么!朕说退朝!退朝!全都给朕滚出去!”原太【防和谐】祖一脚踢翻摆着奏折的御前桌,把众人全都给轰了出去。
奏折散了满地,人也一个接着一个离去。
反了,全都反了,全都欺他年老体衰,不把他当回事了。
一跃上了马车后,苏其央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是怕你知道了会害你一起被连累。”
“难道我与你的关系,还比不上韩安平与你的关系亲近?”单人马车上坐了两个人,吴晚然和她靠得很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变化。
苏其央一时语塞,只能不停道歉,拉着他的衣摆,学他从前的样子装可怜:“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方才吴晚然在早朝上的所言仍是历历在目,她是真的怕他生气。
“罢了,我本来也没生气。”吴晚然笑着去刮她的鼻梁,“我昨日便猜到了。你偷偷藏在身后的檀木盒上的气味,是义父最爱用的香薰。”想来义父也没想瞒着他。
“那你不早些告诉我!”苏其央一想到自己愧疚难当了一整天,有些炸毛。
吴晚然凑到她眼前,眼底尽是宠溺:“是谁先一步不早些告诉我的?还要我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