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嘛。”好吧,是她的错,昨日还说了些伤人心的话,“昨日韩安平和我说了很多话,我突然知道那么多,心烦意乱的,说话也没个轻重。”
吴晚然知道她是在为昨日说的那些话道歉,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都说了不会怪你。只是关于韩安平,你可知我义父此人的心思有多深沉?他看着是个老实的武将,心机并不在我父皇之下。你好好想想,今时今日的朝廷,相国公去了蜀地,国师下了天牢,只剩他一个人在朝中最有权势,无人能再与他抗衡一二了。”
想到此处,他的心就隐隐地不安。
苏其央的嘴唇启启合合,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心思深沉也许是真的。可我总觉得,他好像没有你说的那么坏。”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谁都不坏。”吴晚然坐了回去,眼角扫过他和苏其央的衣摆,正重叠在一处,心情莫名好了些许。
苏其央自知她对韩安平的了解不可能有吴晚然的透彻,嘿嘿一笑,算是赔笑,没再说什么。
“不过,成婚一事又怎么办?你今日在朝上说要离京,若非我们前日才互相吐露心迹,我险些要以为,你对我没有半分情意了。”吴晚然神色幽怨,倒像是真的伤心了。
“若是成不了婚,你就不喜欢我了么?”苏其央总觉得成婚没那么重要,两个人若是心意相通,有没有那一纸婚书都是夫妻。
吴晚然一怔,摇头道:“自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苏其央满不在乎地拍了怕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