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猛咳嗽了几声,竟是严重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银票心中觉得驸马说的有道理,但又哪能因为不吉利就要硬生生挺着咳嗽?
她一个下人也拿不了主子的注意,当即道一声告退,这就回去请示公主。
不过方简倒是有些疑惑:“驸马竟有这般顽疾?”
贺雾沉回复如常神色,也不咳了,甚至还气定神闲地饮了口茶水:“读书要专心,大人的事情,你少问就是了。”
方简不明白,只觉得驸马这病当真是稀奇,一会儿严重到咳嗽不停,一会儿病症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倒是另一边的慎晚听了银票的回话,当即厉声道了一句:“活该,谁让他明知道自己有老毛病,却还要吹冷风,这下着凉了罢!”
她狠狠说完这句话,却又忍不住道:“他这不是胡闹吗?去叫给大夫给他瞧瞧,哪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难不成还能让他一直这样咳嗽下去?”
银票也赞同公主的说法,当即又令了领命去叫小厮请个大夫来。
只是大夫请来也给贺雾沉瞧过了,没说咳嗽是怎么回事儿,只说是确实着了凉,静养即可。
趁着银票过来回话,慎晚道:“这都是些什么庸医,连个毛病都瞧不出来,陈老先生如今可在汴京?将他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