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回话:“陈老先生出门了,要去给他亡故的夫人烧纸去,陪夫人过年。”
慎晚没了办法:“那就在多请几家大夫来瞧,我还就不信了,汴京之中这么多家医馆竟连个咳嗽都治不好了?”
银票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道:“公主,驸马说他这了老毛病了,没必要请大夫来看,还说谢过公主挂怀。”
慎晚最不喜欢他这种态度,心中气愤之余还多了几分担心,莫不是贺雾沉因为昨日的事同她闹别扭,这才不让她给他找人瞧病的罢?
她想不明白,却又没有办法,只能吩咐下去:“那给他弄些冰糖雪梨来喝,他不是说看大夫吃药不吉利吗?那吃雪梨温补总没有问题罢。”
慎晚咬牙:“没见过这般矫情的郎君,对了,你将雪梨送过去的时候,莫要说是我吩咐的,就说……就说是白表妹担心他,特意给他送的。”
银票也没有开口拆穿自家公主这掩耳盗铃的做法,只能应下。
不过驸马哪里是蠢笨的人,更何况瞧着银票亲自带着冰糖雪梨过来,哪里会想成的白柔岚的主意?
银票将东西放下就走,贺雾沉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一口一口喝了起来,倒是一旁的方简还傻呵呵道:“白姑娘当真是有心了。”
贺雾沉一噎,无奈又觉得好笑:“虽说这书要多读,但人情世故也应该多经历一些才是,待你日后独当一面,太过憨厚也不是什么好事。”
方简听着有些云里雾里,但他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会认真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