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沧追面上的得意稍微退去,心中生气一种别扭的尴尬来:“你怎么这个反应?”
“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慎晚闭上了双眸,深吸两口气,“没人能劝她、宽慰她,只能靠她自己相通。”
可她什么时候能想通?慎晚心中预感并不好,她竟会觉得,即便张疏淮被判斩首,郁含妗依旧会觉得他是被冤枉的。
这还能有什么办法?能说的都说过了,难不成还能给她吊起来打一顿,什么时候打到回心转意为止?
不过她倒是有一件事要同郁沧追说:“寻个安静的待客地方,我有话同你说。”
郁沧追刹那愣神,但见慎晚认真不似说笑,当即带路,直至一处厅堂内,同之前周氏接见她之时的那处屋子格局差不多。
她清了清嗓子,说了自己的猜测:“我方才问含妗,是否同张疏淮有夫妻之实,她避而不谈,我瞧她那个反应,似乎并没有到那一步,我想,大抵是她那日着急随口胡诌的。”
郁沧追听罢面上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因为对自己那日情急之下打的那一巴掌而愧疚,还是因为毫无准备之下同一个女子说这种话题而觉得不好意思。
他唇角动了动,半天没能憋出来一句话,倒是慎晚摆了摆手:“只要没到那一步便什么都好说,张疏淮可脏的很,若是含妗被过了什么病,可有她受的!”
她这话说的让人没法不往深处去想,男女之间能过的,还能是有什么病?
郁沧追耳根慢慢攀上些红,掩盖自己心中悸动拿起茶杯猛灌了一口,但却因为太猛被呛到,猛地咳嗽了起来。
慎晚被吓一跳:“这么大给人了,怎么喝水还能被呛到?”
郁沧追一咳嗽就压不住,整张脸也不知道是被憋的,还是羞的,涨的通红,慎晚不计前嫌地从怀中掏出来个帕子给他,另一只手毫无顾忌地拍他后背给他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