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郁含妗听不下去了,不耐回头,“你为何要百般污蔑他?我不是小孩子了,满打满算我还长你两岁,是,我是深宅女子少见外人,但不代表我是个傻子,谁不是真心待我,我岂能瞧不出来?”
她松开了慎晚的手:“晚晚你变了,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宫中那一套,随随便便给人泼脏水,在人家百口莫辩的时候随意扣帽子,我自己有眼睛,一个人品行如何我即便一日两日瞧不出来,可我同大郎相处了半个多月,我岂能看不懂他?”
慎晚一口气哽在喉间,她彼时不知道是先去驳她的话,还是先说她不要对自己识人断物太过自信。
郁含妗一张小脸逐渐攀上失望:“晚晚,其实我都听大郎说过了。”
慎晚一愣:“说什么?”
“你当初不告诉我同他有过旧情,我不怪你,可你不能就因此而贬低他,待他有敌意啊!”
慎晚顿色脸色一黑:“他就是这般说我的?”
郁含妗瞧她表情,以为慎晚是被戳穿了心事的难堪,她心头一软,没忍心把话说狠,倒是还带了几分宽慰的语气:“晚晚,你从前便说喜欢俊朗些的男子,即便日后亲事不能由自己做主,许了个俊朗的男子最起码不至于反胃。”
这话确实是慎晚说的,当时郁含妗刚刚定亲。
“大郎生的俊俏,我们当初在酒肆中第一次相遇,本来是老天给我们的缘分,但你将我叫了出去,单独同他说了些话,后来在下元节,我同他吃酒,可你出现以后让银耳将我带走,独留自己同大郎单独相处,这才有了下药一事。”
郁含妗轻轻叹息一声:“晚晚,你已经有驸马,又为何还要想着旁人?西氿虽可以一妻多夫,可东氿不同,你我皆生活在此处,我不能拒绝我的定亲,你不能背弃郎君红杏出墙,你我皆是如此,你又为何只许自己出格,而不能让我为自己搏一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