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无语,这兄妹两个当真一个比一个不省心,似宣泄般将手上的力道放重了一些,猛锤了他一通。
郁沧追意识到了,瞪着眼睛回头:“你这人怎么这般恶毒,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借此机会打我?”
慎晚听他这句话说的完整,干脆直接坐回到原处:“我要是恶毒,就趁现在给你再灌一口。”
“你!”
郁沧追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倒是慎晚,心情竟因为此稍稍缓和了些,勾起唇角轻轻起。
她同郁沧追对视一眼,一个笑意盈盈,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个分明受了气,但敢怒不敢言,只能看着,身量高挺竟被小女子压一头,分明是故意让着,极为相配。
如此情景,被一进来的三人瞧了个正着。
长宁侯面色尴尬,余光看着身侧的夫人与贺雾沉,一个面色难堪的紧,好似吃了什么令人恶心的东西忍着不吐,而另一个面色冷冷什么表情都没有,但逐渐收紧的拳头却能瞧的出其内心波澜。
他掩唇轻咳两声,内堂二人闻言,皆齐齐往这便看。
郁沧追当即敛了神色:“父亲母亲,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长宁侯想缓和一下气氛,朗声笑了两声:“驸马前来,言含妗的事情有了结论,如今已经把受害的小厮带了过来,只要当堂对质便可。”
说罢,他又对着慎晚:“公主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