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梅花盛开,但却先被人摘了下去。
慎晚看着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从前她若说他一句,定有一百句等着回他,今日倒是奇怪的人,她上下打量了郁沧追道:“你这话说的奇怪,说的像我以前会见你一样。”
她的声音略带了几分慵懒,她回身想要坐下,但想着方才在桌子上的荒唐,留下的痕迹还未曾着人清理,如今直接坐上去未免有些不好。
可这腰又真的是有些酸,她干脆往贺雾沉身上一靠:“你既然喜欢飞檐走壁,有门不走偏偏走墙,等下你也别走门了,照常飞出去便是了。”
慎晚清了清嗓子:“你有话就直说,若非你方才说含妗被我藏起来了,我早就找人把你撵出去了。”
郁沧追才反应过来,他原本以为含妗就同慎晚在这屋中,毕竟她们两个姑娘家每次都是喜欢在屋子里面说一些私房话,但他却没想到,如今在屋中却是慎晚同她正头驸马的——
那两个字在他心头出现又迅速被他压了下去,他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在贺雾沉身上。
眼见着贺雾沉面色不变,安静地立于慎晚身旁,亦如从前见到他在太子身旁之时,他虽同其没有什么交流,但此人自小便有美名,其才学丝毫不在其父贺相之下。
此前也听说了慎晚有了驸马,但他一直不觉得慎晚当真同其有感情,慎晚这种不羁之人,又怎会受的住读书人的无趣?
可如今这场景,却将他心中所留的那几分余地全部击碎。
“含妗从今晨便寻不到了,我猜想是在你这。”他虽是同慎晚说话,但视线却一直落在贺雾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