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之事与阁老无关,也与这件事无关。”楚纤歌侧首看了陈闵一眼,目中不满之意甚浓。
陈阁老一噎,太后一党有了说辞。
“长公主既诚心请罪,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啊,难不成您说有罪就处罚,您说没错就免责,这像什么样子!”
“陛下尚未定夺,陈阁老何必操这份心。”
“不错,阁老未免操之过急了。”
陈阁老这段日子过得不舒坦,这群人背后仗着皇帝,多次提出革新被内阁退回,于是演变为日日在朝上闹得不可开交。
原本太后与他商议搬倒长公主,他琢磨着陛下没有长公主支持也好,便答应与太后里应外合。没想到根本来不及发作,还要被那群人说三道四。
当下,气得他头晕目眩。
皇帝面上不耐烦,心里喜闻乐见陈阁老吃瘪,要不是怕人当场昏倒,他还能再纵容一会儿。
“够了!”
皇帝冷着脸喝了一句,底下顿时鸦雀无声。
太后见陈阁老没讨到好,只能亲自出马,“陈阁老不够资格让长公主回答,那哀家够吗?”
说完她下意识看了楚霁云,只见他靠在椅背上捏着眉心,看样子很不痛快。
楚纤歌抬头看过去,太后微扬着下巴,双眸微眯,发髻上金光灿璨的步摇随风而动,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身为太后的尊贵。
她忽然想起皇陵里那具冷冰冰的棺椁,真替先帝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