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然你以为我回须弥后神隐了一整周是去干嘛了,下个月的树王科研奖我势在必得。”

“你还是真够疯的,命都不要了是吧。”

艾尔海森抿了口酒:“你怎么不好奇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死要面子的卡维先是一愣,尔后怒目而视艾尔海森道:“我正要问呢!”

我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有在他们面前摆弄过自己的神之眼,在我不慎刮飞了三十人团驻扎在水天丛林的临时营地后,便在心底定下了非必要绝不使用神之眼的原则。

我正斟酌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卡维的注意力已经被姗姗来迟的提纳里给转移了。

“不好意思,手边有些要事所以临时耽搁了,希望没有坏了你们的兴致。”

“都是认识多久的熟人了,干嘛说话这么客气。”卡维倒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伸长脖子朝门口的方向张望了一下,“你没告诉赛诺吧?”

提纳里看了看卡维又看了看我,忍俊不禁:“告诉他也没关系吧,只要是教令院的事,就没有大风纪官查不到的。要是他觉得有必要把安妮塔抓走,她现在还能坐在这儿和我们喝酒吗?”

道理是这样没错,然而一想起赛诺工作时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一阵心虚。

我讪讪地笑了笑,只能用喝酒的动作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对了,安妮塔。”提纳里倒没急着问酒馆侍者叫酒,而是转过身子,一脸严肃地看向我,“正好趁这次机会,我想和你聊聊你从稻妻带回来的患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