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展开纸条后,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又看她。

郑晚生气了。

她真的被他气到。

动作略浮躁地扔了个橡皮擦过去,用嘴型跟他说话:“出来。”

她起身往教室外走去。

严均成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她这模样竟然有些紧张,还是乖乖地起身,落后几步跟着她下楼。距离第二节 晚自习

还有几分钟时间,郑晚来到一楼,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周围一片昏暗,她倚着墙等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她不解、她疑惑,“你对水蜜桃过敏吧,过敏为什么还要吃?”

幸亏这种棒棒冰水蜜桃果汁含量并不高,他也没出多少疹子。

严均成坦然地回她:“你给我的。”

郑晚反而措手不及。

她以为他会狡辩。没想到他就直接这样承认了。

“没事。”严均成还反过来安慰她,“我保证明天就好。”

郑晚吃惊不已,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她能看到他眼眸里的执拗。

第二天,她还是给他拿了药膏。她想,她或多或少也有点病。

将这件事情说给薛妮听的时候,薛妮一脸兴奋:“我就说吧我就说吧!他不止那个你,他非常非常那个你,不过我觉得他好腹黑哦!”

郑晚看她,“什么?”

“这是苦肉计!他就是想让你关心他!”薛妮说,“而且他让你记住了他的过敏点,你不是就记住了他对水蜜桃过敏了吗?”

郑晚:“……”